第四章:降国诏(1/ 2)
「大汗饶命啊,大汗。」萧烨浑身颤抖,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匍匐在完颜铮的腿边,不住的哭喊求饶。
「哼,要饶你性命其实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完颜铮话说一半,却是故意吊起了萧烨的胃口。
「只不过什麽,大汗但有所命,我,我,我定当尊崇。」
「好!」完颜铮稍稍点头:「念在你大明皇帝的面子,只要你颁布一道旨意,令这大明臣民不得抵抗,我便饶你不死。」
「这?」萧烨语音一滞,他知道若是此令颁出,他萧氏声望无疑跌至谷底,届时大明子民尽皆臣服,即便是有那勤王之师,亦会受到这旨意的牵制,出师无名。
「陛下,万万不可啊!」却是那淑妃痛声呼唤唤醒了萧烨的神思:「陛下,死便死了,此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可此令一下,我等还有何面目面见列祖列宗,还有何面目面见这大明的子民啊!」
「哼!找死!」完颜铮恼火於这妇人打断於他,登时一脚蹬出,直将那淑妃踹得老远,淑妃嘴溢鲜血,腹中翻滚,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捂住肚子痛声呼喊。可完颜铮哪里肯就此放过,当即一把将她扯起,见这淑妃虽是已为人母,但在宫中保养得却有如少女一般皮肤细致,身姿绰约,完颜铮不由得一时间眼睛一转,忽然笑道:「萧烨,你若是不从,不但你要死,你的妻女,都将不得好死!」旋即在那淑妃身上一扯,那锦绣宫装立时扯开,露出一抹艳红之色的丝绸亵衣。
「哈哈,穿得这般风骚,还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完颜铮大手一挥,便将那团柔滑的亵衣扯下,淑妃胸前的那一对白乳登时弹了出来,正弹在完颜铮的手掌之处,完颜铮只觉这对白乳生平罕见,壮硕异人,不由心中暗爽:「看来是捡到宝了。」
「畜生、畜生啊!」萧烨手指颤抖的指着完颜铮,却又不敢骂出别的话来,那淑妃毕竟与他夫妻一场,此刻竟是被这贼人当面欺辱,生平大耻莫过於此,一时气得萧烨七窍生烟。
但那完颜铮却也不是善与之辈,这边正把玩着淑妃身上的浑圆妙乳,那边见萧烨竟是对自己指指点点,当即抽出腰间凶刃,随手便是一刀,竟是迅猛轻快,一刀斩下,直接将萧烨右手伸出的那根手指给切了下来。
「啊!」萧烨一声狼嚎,显是痛入心扉。
「你若再叫,我便剁了你这只手!」完颜铮冷声道,立时吓得萧烨不敢再喊,但那份十指连心的钻心疼痛却是侵蚀着他的神经,萧烨双手紧捂,鼻间微微蹙动,忍得极为辛苦。
「来人,拿纸笔来!」完颜铮心知这一声威吓,这萧烨已然再无反抗之意,也不待萧烨答应,当即吩咐擒来的宫人太监拿过纸笔玺墨,便在这大帐之中摆开,完颜铮笑道;「你大明天子已降於我,他们身为大明臣民,难道还有不降之理?莫非你期盼看到你的臣子另立他人为帝,恭立别人来取代你的位置?」
「是啊,我是大明天子尚且如此,他们凭何过得比我好?」萧烨骤然落难,身心俱疲,此番惶恐之下不由得心态也变得有些扭曲,完颜铮一番威逼利诱,总算是为他寻得了个不成借口的借口。「权当是为了活命罢!」萧烨一声叹息,终是执起笔来:
「天下风云攘攘,皆由气运所夺,大明延绵不过百年,然气运已然北顾,今有鬼方完颜雄主天威,得天眷之幸,败我大明於燕京城下,怜我子民,朕实不愿再动刀戈,今次降於北主,惟愿北主仁德,体恤我大明百姓,止兵戈於燕京一役,凡我大明臣民,亦不可再向鬼方用军,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完颜铮虽是不通文墨,但那句「亦不可再向鬼方用军」他还是看得懂的,满意点头之余上下揣摩着这张诏书,当即喝道:「来人!把它给军师送去。」
见得侍卫拿过诏书而去,完颜铮不免好整以暇的望着这帐中情景,想着手中还抱着这风韵犹存的淑妃,当即淫念再升,那不安分的手再度攀了上去。
「啊!畜生你住手!」淑妃渐渐自疼痛中回过神来,见这完颜铮对她欲行不轨,当即大喝。
「喊什麽,你的男人都降了我,你还敢放肆?」
淑妃面色铁青,完颜铮此言登时让她不知如何反驳,她本是名门闺秀,自幼诵读诗书,明辨礼仪大道,可此刻一面是君威夫钢,一面是礼义廉耻,权衡再三,竟是出人意料的使劲一甩,竟是从完颜铮手中挣脱开来:「我李氏没有男人!」
「哦?」完颜铮虽是有些恼怒,但见她如此激动,不由伸手止住欲擒拿她的士卒,当即笑道:「你不认他这个皇帝了?」
「我大明只有死战的皇帝,没有投降的皇帝,我李氏早已多年没了夫君,只与启儿相依为命。」
「贱妇敢尔!」萧烨於地上听得大怒,当即破口大骂。
「你若是我男人,就当大骂这北方蛮夷,纵是舍得性命,也要叫世人得知大明萧氏风骨,而今你却卑躬屈膝,令大明臣民不得抵抗,较之我一介女流都有不如。」萧烨沈溺女色,後宫宠妃频繁,已是多年未曾再见这淑妃,而淑妃却对他那些丑事尽皆了然,当即越骂越狠:「你昏庸无道,迫害忠良,是个有负天下的昏君我也认了,可你罔顾人伦,连启儿的女人也不放过,萧烨,你安为人乎?」
「贱妇!贱妇!」萧烨虽不敢与完颜铮这等蛮夷动手,可对这淑妃却是毫不畏惧,当即便她冲来,他手上有伤,可脚下却不慢。见着淑妃当前,擡脚便是一踢。
「啊!」营帐之中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却是萧烨抱着自己的大腿直跳,原来他一脚踢下之时,完颜铮却是抢先一步,擡脚先将他踢飞出去。
「大汗,你?」萧烨不理解的望着完颜铮。完颜铮却是眉头一挑,冷声道:「本王答应饶你一命,却容不得你对本王的人撒野!」
「可大汗,她是我的女人,她…」
「这里没有你的女人,这里所有的,包括你,都是本王的奴隶。」完颜铮蹲下身来,声音越发寒彻入骨,待说道「奴隶」二字之时,却是眼神朝着远处默默不语的拓跋香萝看了一眼,拓跋香萝自幼草原长大,自然知晓草原战争中若是灭了部族,那部族残余无论男女尽皆成为奴隶的规矩,听得完颜铮此言,心中更是一紧。
「亍豹,把他给我押出去。」
亍豹稍稍上前,一把提起那蜷缩成球的萧烨,朝着完颜铮嘻笑道:「那大汗你好生享受,我便不打扰了!」
完颜铮脸色稍稍宽松下来:「这几个女人还有点用,不能让你给肏死了,这样,前军中抓获的宫女妃娥无数,任你挑选。」
「好嘞!多谢少主啦!」亍豹喜笑颜开,却是连称谓都换成了当年的「少主」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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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亍豹引着侍卫押解萧烨而出,营帐之中此刻只剩一男三女,唯一有些功夫的萧念却是被架在邢架之上动弹不得,完颜铮咧嘴一笑,却是先将那蜷缩在角落的拓跋香萝搀起,笑道:「香萝公主,好久不见啊。」
拓跋香萝委实不想与他答话,可这完颜铮却是不依不饶的调戏与她,大手一把将她扯起,径直抱在怀中,那有着几分熟悉的蛮舌已然在她耳垂边缘舔舐,惹得她浑身一激,当即疯狂扭动起来,可这完颜铮力道甚大,哪里是她所能避开,双手环抱,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却是将她拖向李淑妃所在之地,冲着淑妃淫笑道:「你说你没了男人,那我做你的男人可好?」
淑妃李氏当即大喝道:「我大明女子各个忠贞,誓死不从!」李氏此话颇为豪壮,但完颜铮却是不屑一顾:「想死?我便偏不让你死。」言罢却将怀中香萝朝地上一扔,自己便伸手朝着淑妃狠狠一推,直将这淑妃推至香萝身上,二女跌撞在一块儿,正自疼痛之时,完颜铮已然骑上身来,顿时压住两女,一把捏住淑妃那罕见的珠润大奶,淫笑一声:「你不愿做我的女人,你也没资格做我的女人。」忽然伸出手指,朝着这三女纷纷点道:「你,你,还有你,你们都只配做我的母狗!哈哈哈哈。」
正说道「母狗」一词,完颜铮骤然动手,朝着那淑妃臀间狠狠一拍,惹得这淑妃痛呼一声的同时,那另一手亦是使劲儿一拽,将淑妃的半边母乳捏成一团麻球儿形状,淑妃痛得再不敢言语,只得轻嘶呼唤,完颜铮知她吃痛难当,当即松开手来,一把扯过淑妃的裙摆,只听「哗」的一声,那丝绸润滑的宫装长裙却是被撕了个粉碎,活生生将那团雪白的翘臀坦露出来。
「不愧是生养过的女人,这屁股就是比她们两个要翘得多。」完颜铮哈哈大笑,大手不断在这团蜜臀之上把玩,忽然想到之前这李氏的咆哮所言,不由问道:「你刚刚说你还有个儿子?」
李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又被他揉臀袭胸甚是耻辱,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可这贼人竟是提及启儿,当即寻得一处倾泻点,转过脸来嗤笑道:「哼,你这蛮夷,只能欺负那不是男人的皇帝罢了,我儿萧启虽只年方十五,但定是位仁爱之君,若是他来当政,定然痛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
闻得此言的萧念却也来了精神,顺着李氏之言道:「正是,我那启弟能文能武,身具圣龙血脉,注定是天命所归,现今他已南下,待他日重振旗鼓,定会将你等赶回草原。」
「萧启?」完颜铮双目微凝,一把提起被压在最底下的拓跋香萝,问道:「可是於庆都王庭中救你出去的萧启?」
「哼,正是,我启弟能在你大漠王庭之中来去自如,他日取你首级,定然易如反掌。」拓跋香萝沈吟不语之时,却是萧念抢过话来,继续朝着完颜铮讥讽道。
「哼,原来是他!」完颜铮稍稍站起身来,众女不知他是和用意,但见他语意之中似有异常,不免有些疑虑,却见得完颜铮朝自己腰带,那一身戎装顷刻间卸下,完颜铮面色变得甚是狰狞,朝着胯下的二女吼道:「你们可知道,便是这萧启杀了我的父汗!」言罢又朝着萧念一指:「他杀我父汗,今日我便肏他的老母,你,你们都是他的亲人,今日我一个都不放过,来日战场相见,我定要在万军阵前肏给他看。」
言语之时已然将自己剥个精光,露出他那只黑铁长枪,朝着手中猛地吐了口唾沫,往那长枪端头一抹,便顾不得许多,拦腰扶起李淑妃的翘臀,将长枪稍是对准,口中一声轻吼,那长枪便毫不留情的顺着李淑妃的後庭之地插了进去。
「嗷!」的一声,李淑妃泪洒当场,痛得无以复加,多年未曾行房的她哪里经得起完颜铮这等强壮蛮人的长枪,更何况还是後庭之地,当即肩头一松,身子骨竟是脱力了一般坠了下去,直压在香萝的脸上,完颜铮也不管她如何,双手紧紧握着那团挺拔翘臀,一个劲儿的狂肏起来。
随着完颜铮的这一阵抽插,李淑妃身子没来由的顺势朝下前方挺动,直压在香萝的身上分外难受,香萝本就体弱,此刻被这二人压在自己身上动作,更是痛苦不堪,一想起这眼前妇人是萧启之母,当即恶吼道:「完颜铮,你住手,有本事你冲我来!」
萧念在旁亦是心里不好受,她自幼母妃早逝,与萧启亲近,淑妃历来对她颇为关怀,待之犹如生母,此刻见她受辱,亦是怒不可遏:「你个狗贼住手!你、你冲我来!」
完颜铮丝毫没有停歇之意,肆意的在这李淑妃的股道之中冲刺,每一次都被那臀间美肉夹得不能再前才肯罢手,稍稍抽出便再狠狠挺入,见这二女各自叫嚣,却不免回嘲一句:「自今日起,你们都是我的母狗,哪里有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言罢空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李淑妃的发髻一扯,直将李淑妃的长发扯散开来,腹间又是用力一顶,顺着揪住秀发的手同时发力——「啊!」李淑妃痛呼一声,自上而下的疼痛稍稍有些让她迷失,完颜铮便继续这般抽插,肏得她痛声连连。
罗钗摇曳,芳华尽落,李淑妃本自名门,即便是当年在宫中与陛下行房都是规规矩矩不曾有逾越之举,心中如何能忍受完颜铮这般侮辱,那激荡在股间的阵阵刺痛与头上长发被控住的无奈,立时激得她咬牙切齿,不堪受辱的她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别过头来朝着完颜铮不住的谩骂,可她终是个知礼的妇人,又哪里会些什麽粗言痞语,翻来覆去无非便是「蛮夷、狗贼」等词,完颜铮肏弄半晌,不时也冒出几句「好大的奶子、这屁股真真给劲儿,肏得他娘的太爽了」的污言,反倒把她给说得羞愧难当。
便在三女的谩骂之中,完颜铮越肏越勇,那活儿猛然肿胀开来,完颜铮毫不犹豫的自李淑妃的股道之中抽出,却是将那李淑妃侧身翻转开来,与拓跋香萝并排而卧,自己疾行两步,竟是蹲坐在二女中间,将那乌黑长枪甩在拓跋香萝与李淑妃脸盘,一股腥臭浓精登时激射而出,滚烫的白精溅洒在二女脸上,李淑妃与香萝此刻尽皆有气无力,只顾得上喘息匀气,任凭着白精溅洒亦是无可奈何。见着这美艳两女的脸上纷纷沾着自己的秽物,完颜铮心情大好,当即又剥了香萝的衣物,自己探下身去双手齐出,各自同时伸入两女的蜜穴之中。
「嗷!」随着完颜铮的手指伸入,二女不由得同时翻滚扭动起来,鼻息急促,娇声连连,完颜铮那软化的长枪当即又有觉醒之意,但他亦不急於一时,继续抚慰着胯下的一对美人儿。
「啊!淫贼,你杀了我罢!」李淑妃遭他後入颜射一轮,已不似当初那般硬气,但言语之间却是一心求死,连带着扭动的身躯也变得安分许多,完颜铮却是嬉笑道:「想死可没那麽容易,你这母狗还是好生活着罢。」言罢放肆大笑一声,手中越发用力,那李淑妃与香萝一个久旷多时一个又受尽皇帝调教,此刻遇到完颜铮这般淫辱之举,哪里还有不丢盔弃甲的道理,完颜铮还未把玩多时,两处小穴竟是同时紧缩,一齐涌出淫水来。
「哈哈,我就喜欢看你们这群母狗出水。」完颜铮收回手来,见得二女各自痉挛不休的瘫在地上,双腿紧紧夹住,却依然掩饰不住那穴中涌出的丝丝涓流,完颜铮好整以暇的站起身来:「你们好生流着,我先去安慰下咱们的大明公主。」旋即行至那邢架之前,用手稍稍捏住萧念的玉首,淫邪无耻的朝着萧念打量。萧念气将不过,又四肢被制,气急之下,一时抿了抿嘴,一口香痰吐了出来,完颜铮反射般侧身一躲,但依旧为能躲过,只觉脸上一阵别扭,稍稍有些恼火,但看着萧念这股愤怒模样,却又当即释然:「嘿嘿,你尽管吐,待会儿被我肏得高潮了,我看是你的香津玉液好吃,还是我的肉棒浓汤好吃。」言罢却是大手一抹,自脸上将那团香津擦去,却是并未急着净手,竟是将那手朝嘴边一放,极其猥琐的将那团香津舔了进去。
「呕…」萧念有些作呕的看着这蛮夷动作,心头更是惶恐,却见完颜铮取过腰刀,将她双脚的枷锁除去,双手各自扶起一只大腿,来回把玩抚摸,嘴边还放肆调笑道:「啧啧啧,真是比那草原上的肥羊还要白嫩几分,今儿个定要将你这白花花的身子肏遍,让这世人看看大明的公主是个什麽模样。」言罢双手一挺,将那雪花花的玉腿提了起来,腹间稍一用力,挺在萧念的玉穴洞口。
萧念的玉穴先前已被亍豹撑开几分,此刻还未见愈合之兆,完颜铮的长枪挺入,又是磨得她穴间一痛,还未来得及痛呼之际,完颜铮已然尽根没入,那长枪直刺娇嫩花芯,萧念「嗷」的一声皱眉痛呼,可还未待她呼出声来,完颜铮已然俯身上来,一张淫色密布的笑脸凑至萧念眼前,那张恶心的大嘴已然在自己的脸颊之侧舔舐起来。
「呜呜!」萧念左右摇晃着俏脸,不想让他靠近,可那穴间的刺痛再一次传来,虽不及亍豹那般刻骨铭心,但亦是枪枪贯顶,让她一时无暇他顾,只得任由着完颜铮在她脸上与胯间肆虐无度。
「嘿嘿,什麽狗屁公主,老子肏的就是公主,拓跋家的公主被我肏了,你萧家的公主,还不是得乖乖任肏,等着吧,他日我挥军南下,便带着你们几个,到时候拿下萧启,便在他面前这样肏你们,看他还有何颜面。」
娇颜落泪,本是清宫之中的无忧公主,国难当头,却也只能随着萧氏的落寞化为敌人的肉欲玩物,萧念已然记不清完颜铮在她身上射了多少回了,只觉脸上、胸间、腿侧尽是沾满那腥臭黏滑之物,苦不堪言,这完颜铮每每射完,便寻那地上的二女发泄,逼迫她们或用嘴,或用手,甚至於用那淑妃的傲人胸乳与香萝的豆蔻小脚,每每挑弄一番便再度提枪上马,插入萧念的体内,每每有了射意,便果断掏出那根长枪肆意在外抽射,却是做到了将她射得体无完肤。萧念仿徨无措,已然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带着心头的痛楚都淡了几分,神游天外,只盼着早日死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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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北郊的一处荒山之上,燕北之战仍未结束,自燕京东城破城之後,北门也渐渐无力把守,鬼方人自然长驱直入,可埋伏在外围的韩显与赵乞儿两支残军却是一时攻守相易,突然变成了丧家之犬,韩显知兵事,心知此刻向南必是落入鬼方人的包围之中,只好领着这两支人马朝着北郊撤去,寻得一处荒山暂作歇息,可天还未亮,却又叫鬼方的哨探追了上来,这会儿已有鬼方大军包了过来,韩显唯有下令死守,依托地形勉强一战。
「韩将军,令尊可曾醒来?」却是那新任的武林盟主赵乞儿行至韩显身前问道,二人率众逃离之时,韩显拼了命自城中救出其父韩韬,奈何韩韬气急攻心,於战阵中又中了鬼方蛮子一箭,故而一直昏迷不醒。
「家父仍未醒转…」韩显面色凝重,旋即朝着赵乞儿稍稍一拜,望着那源源不断围上山来的鬼方人叹道:「赵兄,你我一见如故,却不想这麽快我二人便要共赴黄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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