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阴阳白鲟 不碎金灵(1/ 2)
阴阳白鲟不碎金灵“呵呵呵,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晚衣喘息着看着眼前的四具尸体,在她高深内力的辅助之下她能清楚看见三具尸体肢体残缺不全,有两具尸体的下身肉棒被撕掉鲜血满地,头上则嵌着两砍大刀,另一具尸体则像具干尸像是浑身的精气都被吸光了一样。“我——我的头好痛,好像做了个可怕的恶梦”晚衣茫然站起身,惊觉自己身无寸缕,浑身感到出奇的疲惫无力,下身更是肿疼难当且腿间感到异常粘稠。
我被强奸了!晚衣感到心中一阵刀绞般的剧痛,她几乎瘫坐在地上,她天生是个美人坯子,自长大后不知有多少男人对她动过色心还想要得到她的身体都被她以高超的武功挫败,嫁给丈夫方歌吟后她更是相信自己的身体只会是丈夫一人的,虽然后来又碰上几次危险都最终都化险为夷,谁知这次一时大意竟被——自尽,我得自尽才能保存名节!晚衣心中念头一闪随手一摸却捡起了地上那截平日里自渎用的白玉阳具,她苦笑着看了一眼阳具,想不到我夏晚衣最终就是用这东西来自尽,她将假阳具贴近自己的喉间。
就算自己的内力再深厚若是以它直刺要害的话还是会丧命的,晚衣将眼一闭将内力运于阳具之上心中暗道:歌吟,我对不起你,我没能守住自己的贞节被这几个宵小玷污了身子,唯有自尽才能洗刷自己这污秽之身了,只望来世和你再做夫妻。
晚衣心一横把假阳具对准喉间狠狠一刺,却只感到像是刺在一块韧力十足的皮革之上,阳具竟被硬生生弹了开来。
咦?晚衣一愣,又再试着对着喉间连刺数下全都莫名其妙被弹开,她不禁有些急了从死去的尸体上拔出大刀运功于臂狠狠一刀朝自己脖子抹去。
“咔”的一声晚衣只感脖子上一热但喉间却没有任何疼痛之感,定睛一看手中的大刀锋口竟然崩了口。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我的脖子竟砍不伤?难道是我下意识运功护体?可就算如此以前我的护体内劲也不可能如此厉害啊?晚衣大惑不解,而脑中更是产生了其他的念头。
就算是在这里自杀这样衣衫不整且身边有几具赤裸男尸要是让别人发现再把这事传出去那歌吟岂不是要威名扫地蒙受奇耻大辱?
要死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最好自己的尸体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这样就算歌吟会为自己的失踪感到痛苦难过也总好过知道自己给他戴绿帽子。
可是死在哪里呢?跳崖还是投湖?晚衣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选择投湖,能在死前把身上的污秽洗干净然后清清白白离开人世对她来说还算是个比较理想的结局。
想到这里晚衣穿上沾满淫水男精的肚兜上衣还有亵裤长裤裙子,再套上罗袜和靴子离开这个让她蒙受莫大耻辱的山洞。
奇怪,这个山洞不像是我和翠环藏身的山洞,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我脱了衣服然后翠环抱住我亲我那里,接着——莫非就是我和她那个的时候被这几个家伙暗算了?
一想到自己因为一时贪淫落得被几个宵小轮奸的下场不禁又让晚衣低首垂泪,可是——翠环哪去了呢?自己既然被这几个畜生活捉奸淫但又是谁杀了这些畜生救了自己?晚衣感到头很疼也很乱,她真的不想再想下去了,总觉得脑袋里好像有另一个人似的。
“你身子都不清白了死了又有何用?只要不告诉丈夫不就行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就一切都没了,死能解决问题吗?”“和那几个家伙搞了那么长时间你的身体其实还是感觉挺爽的吧?其实你是很喜欢这样放纵的!”
“方歌吟这十多年时间大多都在外面行侠仗义,可是有多少时间是来照顾安慰你的?你还不是只能用那根假阳具来进行自慰?你想要的他给你了吗?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干吧?跟更多的男人干?干完后就宰了他们!弱者不配活在这世上,快意恩仇随心所欲这才是你真正想过的生活!”
“住口,是谁?谁在对我胡说八道?”
晚衣拼命晃着头,她不明白自己脑中会浮现出这些话来,这不是自己,这是谁?
“大当家——救我——大当家——”一身血污的宋忠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那棵诡异的大树,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削瘦几乎到了皮包骨的地步,一个眼珠被挖掉,满嘴的牙齿一颗不剩,两个耳朵都被拔掉,十根手指只剩下了三根,而他的胸口两个乳头竟都被咬掉遍体都是血肉模糊的牙印,而下身的肉棍已经变成一条不断流着血的粉肠异常凄惨。
“怎么回事,宋忠?”
一个黑袍人闪身挡在宋忠身前,一探他的脉门惊觉对方的内力几乎都被吸尽而且元阳尽失,但体内却又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内劲。
“嗯,他出什么事了?我感觉他的气息好古怪,明明应该是离死不远可偏偏体内有一股子内劲却又吊着他的性命让他生不如死”大树发出雌雄混合的怪声道。
“大当家,您不探他就知道他身体的状况了?不错,宋忠内力元阳尽失身上如此重伤本应早就毙命,但却靠体内这股怪异内劲强撑不死,宋忠,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是,是——是夏晚衣这婊子——她疯了——她拼命干我——她——她要我带话给——大当家——她说要——要干死你们所有人——”宋忠此时每说一句都感异常痛苦,口鼻眼耳七窍均开始渗出鲜血来。
“黑蛛,试试看帮他驱除体内这股异劲”大树下令道,那黑袍人伸出一只布满黑毛的手压在宋忠丹田上运功。
“砰”的一声巨响,片刻后他竟被震得倒退一丈多远,一只手更是抖个不停,而宋忠则是大口吐血惨叫连天。
“大当年,求你快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像是被好多刀子割——又像是——好多蚂蚁在里面爬——”宋忠此时脸上的血管都开始不断突出显得异常恐怖。
“哼,真是有意思,那就让我看看夏晚衣有多少门道”大树说罢突然数根树根弹出将宋忠缠起直贴在他数处要穴上,一股强大的内力直贯入宋忠体内开始压制他体内的异劲。
“啊啊啊——我要被挤扁了——大当年求你快杀了我吧——”宋忠也当真是流年不利竟成为了两股内劲比拼的战场,两股强大内劲在他体内你争我夺转眼间就将他的五脏六腑挤压成一团,浑身的经脉骨骼亦开始寸寸断碎,可偏偏就是死不掉,这真比受凌迟之刑还要痛苦。
“有意思,明明他体内的异劲并不算多但只要有外力攻入就会令这股异劲变得越来越强,听说血河派有一种至高无上的神功叫”龙门神功“就是遇强愈强,想不到夏晚衣一介女流竟也能练成,我真是越来越想要得到她了”大树的口气竟带着颇为欣喜之意但依旧将强大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宋忠体内。
“大当家——哦大家当——不要——啊哦哦哦”宋忠的惨叫声变得越来越嘶哑,而更恐怖的是他原本皮包骨般的身体下皮肉开始不断膨胀而起渐渐变得越来越胖,直到撑到活像个气球一般,而肥胖的身体仍旧在一块块不断地突起,宋忠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宋忠的身体就像个被刺破的气球被炸了开来,血肉碎骨化为无数血箭宛若无数锋锐暗器般四处乱射,一旁的黑袍人亦需运功抵挡,而血箭则被尽数挡在大树三尺之前难越雷池半步。
“大当家,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黑袍人惊魂未定道。
“这夏晚衣的内力相当高明,她将小部分内力贯入宋忠的体内借他来向我们打个招呼,我越是运内力想救宋忠,他体内的这股内力反击力就会越大,到头来宋忠依旧难逃一死,武功如此高强且心狠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我是越来越想得到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制成药人未免太可惜了,黑蛛你也去帮一下忙务必拿下夏晚衣”大树怪笑将伸出的树根又收回土中。
靠近洞口处的三名黑衣人正警惕注视着前方谨防有人从里面逃出来,就算有人真幸运能逃到这里那也要过他们三人手中的“暴雨梨花钉”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他们还是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抢在对手发现前要了对手的命,毕竟他们戴着能够看清黑暗的奇特镜片。
突然背后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三个黑衣人措手不及被强大的气浪震得直飞出去,同时堵在洞口附近的乱石堆被炸开一个大口子,几个拿着火把的人已经直冲而入。
“妈的,去死吧”一个黑衣人抬起手中的圆桶按动机关,顿时无数钢钉如雨点般射向来人,那几人眼睛都还未适应洞内的黑暗措然受袭哪里躲得开来,一瞬间就让“暴雨梨花钉”射成刺猬一般。
另一个黑衣人挣扎坐起正要朝洞口继续发射时一道白影如闪电般跃出同时指出如电,数道指劲如强弩般正中三个黑衣人。
“啊”“啊”几声惨叫后三个黑衣人身上几处要穴溅射出几道血泉后倒地,那白影闪到他们身前捡起掉在地上的圆筒细看。
“暴雨梨花钉?这可是唐门的独门暗器,难道这次布下陷阱的是唐门?那唐月亮应也是此阴谋的一分子?”
白一呈手拿着圆筒沉吟道。
“这也未必,唐门的暗器流传入江湖的也不少,而且唐门中亦出现过不少叛逃师门的叛徒,其中甚至还有如唐本本,唐仇,唐化之类的绝顶高手”手持着火折子一步步从炸开的缺口中走入的方应看一字一句道。
“看来小侯爷不想和唐门结怨一开口就开始维护他们”白一呈带着些讥讽的语气道。
“白令主认为在下怕了唐门那可就错了,在下只是不想在没弄清事情真相以前就妄下论断,若因为误会引起不必要的厮杀伤亡就完全没有必要了,要说刚才白令主那三指指劲隔空毙敌威力当真了得,只是可惜劲道有余但似乎过于刚猛不能留下活口”方应看微笑道。
“哦,小侯爷觉得在下指法不精是吗?在下出身卑微没拜过什么名师,学的武功也尽是些三角猫的不入流武功,自然入不了小侯爷的法眼,在下也是想留活口,可惜在下自创的惊神指一向以刚猛见长,而他们三人手中的暗器又甚是歹毒厉害,在下若是想留手那恐怕就要和这几位兄弟一样了”白愁飞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具长空帮帮众的尸体道。
“惊神指,好名字,不过看白令主刚才的指法我看倒是有几分神似长空帮的长空神指啊,不过据说此指法是非帮主不授的”方应看眯着双眼看着白一呈道。
白一呈双眉一皱警惕道:“小侯爷什么意思?你是要指认我偷学长空神指?在下的指法中确实溶入了部分长空神指的指法,但也只是些皮毛,是在下和梅帮主切磋武功是从他那里受益匪浅,但更深层次的指法梅帮主并没有展示过。”
方应看听得白一呈的语气中带着些遗憾和不忿不由笑道:“白令主的心情在下明白,在下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想学得更高深的武功,只是长空神指乃是帮主所练神功传内不传外,要说将来修练这门神功的也应是甘约儿,只是可惜以白兄的才能当个令主真是太委屈你了。”
“委屈又能如何?即使在下立再多的大功这未来帮主之位早已定了,长空神指的高深武学我是永远也不可能涉猎”白一呈忿然道。
“凡事无绝对,如果白令主真想学得长空神指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要看你的决心如何了!”
方应看意味深长道。
“决心?小侯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替梅帮主来试探我的忠心?”
白一呈疑道。
“白兄多心了,等此事了结之后寻个僻静所再让在下和白令主好好叙叙”方应看低声道。
“好,那小侯爷在此地也要多加小心了”白一呈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里吧,就在这里了结了吧!”
晚衣看着眼前平静的水面心中暗道,这里的地下湖甚是干净,她决定就在这里投河自尽。
但若是自己溺死在水中的话尸体还是会浮上来的,不行,得找块大石头把自己和它绑在一起再投河,这样尸体就浮不上来了,晚衣一边想一边环顾岸边想要找一块大些的石头。
就在晚衣找寻大块石头之即一双苍白的双手闪电般从水中伸出一把抓住晚衣的双足将她整个人拉进水中,“啊”晚衣才刚一张口冰冷的湖水已经直灌入她的口中。
晚衣其实也并非不识水性,只是这般突然遇袭被拖入水中还是第一次,身处一片冰冷的水中口鼻中不断灌入凉水让她完全陷入恐慌和混乱之中,唯有拼命蹬踢想要摆脱钳制。
但对手显然极精通水性且惯于在水中搏斗,一开始就占得先机死抓住晚衣的一双玉足不放,大拇指更是顶住她足底的涌泉穴贯劲而入,饶是晚衣内力远胜对手亦感双腿麻木蹬踢无力,晚衣双手连环使出长空神指不断射向下方想重创对手,但对手却屡屡以刁钻的身法躲开,而她的身体则被不断拉入水底。
水底的压强越来越大,而晚衣唯有憋住一口气苦苦坚持,渐渐眼前开始发黑心跳亦开始加快,后脑也越来越疼,在此绝境之下晚衣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还反抗什么呢?自己本就是来此寻死的,这样被对方溺死在水中不是正好吗?自己不是正好解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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