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2)
格里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斗技场内,他很快就重新掌握自己身处的地方,这里仍是研究所的内里,是给佣兵居住的房间,他的装备彷佛是为了安稳他的情绪般被整齐地放在桌上,表示安置他的人并无敌意。
坐在门旁的女子看见他醒来后,便把正在看的档案合上。
「很久不见了,山贼头子。」
「破坏女神的圣女。」
格里安立即就认出了维蕾姬丝的身份,露骨地表现出厌恶。
「放心吧,我不是来和你算帐的。」
格里安一言不发,显然并不信任维蕾姬丝。
「在狄刹毁掉你的山寨时,我们算是俩清了,你能活下去就是你命不该绝。」
若不是山寨被毁,若不是狄刹引来魔法王国,嘉莉帕便不会被那些魔法师当成实验体,算起来他们也是被打乱了人生的其中一人,对此维蕾姬丝或多或少有点抱歉,但是她却无意被这些绊住。
格里安也只能选择了妥协。
「我承认是我们咎由自取……嘉莉帕她……」
「若你说的是那个被锁着的女子的话……」
维蕾姬丝的视线移往窗外,格里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的是个新建的墓,虽然他没天真得以为这不可能发生,但当这真的出现眼前,他的思考还是中断了。
在他发现的时候,他的双脚已拖着伤重的身体向墓碑走去。
「要把她掘出来吗?也对哩,就算我保证没玩弄她的屍身也只是空口白话。」
格里安本来真的有此想法,但给维蕾姬丝这种反话相激,反而失去了证实的力气,双脚一软跪倒在嘉莉帕的墓前。
看着有如石像一般不动的格里安,维蕾姬丝也不打扰他,静待他得出结论。
过了许久,重新站起来的格里安忘记了维蕾姬丝的存在,一言不发地取回他的装备,他只是全神灌注在着装的行动上,否则他也无法保证失控的情绪全做出甚么事,甚至连那是悲伤,失落,愤怒,还是痛苦也不知道。
维蕾姬丝只是默默地旁观,不发一言,不去打扰,因为她理解那混沌的情绪会带他到甚么地方。
狄刹也站在庄园的入口处,但是直至格里安在他身边走过,两个守护者也没有交换过一言半语,他们的恩怨并非能够以言语解决,而他们也比任何人更明白对方,而且只要稍有不慎,他俩今天的位置就有可能倒转。
而且,既然他要对湖上都市复仇,他们就有再见的机会。
直到格里安的身影消失在山下,维蕾姬丝才回到大屋,不过却不是刚才那房间。
「这样可以了吧?嘉莉帕。」
嘉莉帕耗尽力气地靠在窗旁,被贯穿的部位只是勉强止了血,她现在要维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但是她却坚持待在窗旁,亲眼看见格里安的反应,扭曲的脸容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痛楚,还是为欺骗他而心痛。
但是,她还是勉强地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这样子维蕾姬丝也没法追问下去,微微叹气把她扶到床上,好待她的伤势好转再追问。
嘉莉帕的伤势一如表面的严重,到她能正常说话已经是个多星期后的事,毕竟她并非久经锻炼的战士,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甚至比一般人的体格还差。
这段时间里维蕾姬丝她们便在调查这间大屋。
期间魔法王国的人一次也没有出现,似乎完全没有夺回这里的打算,即使资料可以有后备,却难以想像会留下这么大量的魔法道具不顾。
这所大屋是魔法王国的实验场之一,试验的范围由一般的魔法武具以至把魔物作为兵器使用也有,嘉莉帕也是因此被当成实验体抓来。
只因为她是魔兽使一族的末裔。
编织意识之丝,然后以之与魔兽交涉,这就是她们世代相传的能力,但是那些魔法师想要的不只是这样,而是以这为基础结成强制契约的方法,甚至是再追一步把操纵魔兽的能力封入魔法道具,而他们想要支配的也不是普通的魔兽,是从异世界召唤过来的魔神,又或是真正的弑神之兽,古代龙王。
无论是那头负伤的龙,又或是那个魔神,也是这些实验的牺牲品。
必须从嘉莉帕口中问出的,也只有格里安的事,虽然也猜到了大半。
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因拒绝交出秘术而被消灭的族裔,双依唯命的两人,为逃避魔法王国而逃走,来到黑暗之岛而成为山贼,为隐藏女子的存在而建立山寨,因为寨破而失散,为了救回女子而潜入敌阵,一个随处可见的故事。
嘉莉帕说到途中忍不住哭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受不了罪恶感,格里安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但是她却轻易交出了秘术,辜负了他,辜负了被杀的同族,现在还苟且偷生。
「你是想要自尽吗?」
听完一切的维蕾姬丝,下了毫不留情的断言。
与格里安对望的她肯定看见了那头魔兽濒死时的动作,而且结界已经破除,没有东西能阻止她的意识之丝,即使她无法解除葳芙露下的命令,也能够通知格里安,但是她却甚么也没做,只能认为她是有意寻死。
嘉莉帕没有否认,低头默认了维蕾姬丝的指控,流下的泪水并不是害怕,而是对自己的软弱自责,明明下了决定,到了最后却还是害怕死亡,令射击的位置偏离了要害。
「除了把他束缚在复仇的愤怒之外,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我曾不止一次地求他不要管我,他也不肯答应,那已经成了僵化的誓言,只要我一日还活着,他就会死守那约定。」
身为毁灭女神的信徒,维蕾姬丝不会否定以死亡解决问题,但更不会低估死亡的影响力,把活人扯进复仇的旋涡那犹如诅咒的影响力。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会留一段日子,但也请好好想想之后的打算。」
在她的身体恢复至能自行活动同时,她也下了决定。
「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
既然那些魔法师已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技术,应该对她再没有兴趣,那么对于能驱使魔兽的嘉莉帕而言,没人的深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某程度上这也是她长期被格里安守护的反发,渴求独立。
明天他们便会离开,留在大屋中的资料已经搜查完毕,若嘉莉帕已能自由活动的话,他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这种日子虽然不是没有意义,但只是太无聊就是了。
狄刹感到有人来到他房门前,那人已经犹豫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进来。
是嘉莉帕。
「我是来道歉的。」
狄刹还未搞清她的意图,她已经继续说道:「意识之丝让我能够与魔兽连结在一起,因此你的女人被那魔兽抓着的时候,我也在看着。」
狄刹还是首次认真打量嘉莉帕。
娟秀的脸容与纤薄的嘴唇,不失是个美女,及肩的金发与纤细的身体,予人一种柔弱的感觉,长年被追捕使她内心充满创伤变得脆弱,这些也反映了在她的外观上,她的美丽给人的感觉是犹如玻璃般,晶莹却又脆弱。
双手抖震地解开身上的纱衣,露出底下那雪白的肉体,因为害羞而侧过去的俏脸,那种不堪一击的柔弱与娇美,腹上那度深刻的伤痕,更为她的肉体增添凄楚。
虽是因人而异,但不多不少也会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激情。
但是狄刹显然就是那异类。
「爬过来。」
已经不用问她为甚么找上自己而不是维蕾姬丝,道歉只是个借口,她想要的是自虐,会主动提起维蕾姬丝,就是想要受到同等的暴力,对方原不原谅她并不重要,她只是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罪疚感。
狄刹大喇喇地坐在床沿,看着嘉莉帕的动作。
从她羞红了脸的样子,应该不习惯这种行为,但是她却顺从跪了下来,以狗爬的姿势来到狄刹胯间,她似乎在说服自己这是她该有的惩罚,来掩饰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空气中正弥漫着淡淡的雌性气味。
狄刹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使嘉莉帕怯生生的仰视他,虽然害怕受到拒绝,却又因为那鄙视的眼神感到兴奋,她彷佛可以感到狄刹冰冷的视线刺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不用指示,嘉莉帕已经自动自觉地开始了待奉,她的技术并不灵巧,甚至还带点抗拒,但正是如此才更有价值。
她还是第一次把男性的分身含进嘴里,浓重的男性气息使她差点吐出来,舌头劣拙地舔过肉棒的尖端,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悦男性,直到的口舌酸软才好不容易使那东西变硬,但是要让它射出来却是不可能的了。
「够了,坐上来。」
嘉莉帕战战兢兢地跨站到了狄刹身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即使求助地望向狄刹,他也不为所动,使她只好自己尝试。
用手去碰陌生男子的东西,已经使她感到害羞,现在还要亲手握着那火热的东西导向自己的蜜穴,更使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还要承受狄刹那冷冰冰的视线,特别是当他的视线落到了隐密的私处,猜想着当他发觉那里已经湿透时会怎样轻藐自己,蜜穴却变得更加湿润。
好不容易对准了洞口,却怎也没勇气一坐而下,最后还是狄刹踢开她支撑身体的双腿,整个人掉下去套在肉棒上。
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捅入她私处的深处,即使她的淫液早多得流出洞外,这样的冲击仍然教她脑海一片空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现出苦苦忍耐的表情,似乎没有发觉自己刚才已大声的叫了出来。
狄刹没有催迫她,但是那轻藐的视线却比责骂更有力。
那彷佛对她不感兴情的表现,使嘉莉帕只能自己缓缓地动起来,抖震的双腿却无法好好控制升降的节奏,好几次让肉棒重重地捅入她的体内,弄得她吃不消,而且狄刹对她越是冷淡,她却越感到兴奋,泛滥的淫液把两人结合的部位彻底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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