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施法的基础是否存在(1/ 2)
高中生物告诉大家,蛋白质是生命活动的执行层,蛋白质由氨基酸构成,有不同层次的空间结构。
人体内二十种氨基酸的结构性质和蛋白质的序列人类都研究出来了,但是蛋白质究竟有怎样的功能和空间结构,简单的氧化反应为什么会有几十个子反应。
明明性价比更高的反应不用却非要用效率更低下的反应。
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质子梯度为什么要用解偶联蛋白放掉?
光是蛋白质层面就有很多基础问题没能得到解决。生物学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跟数学很像,越是基础的问题越难得到解决。
21世纪是生物学的世纪,这句话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提,一直提到今天,今天已然成为笑话。
生物学分数线越来越低,从九十年代末21世纪初近乎最高的分数线到现在生物学的分数线跟提档线差不了几分。
本科尚且如此,研究生更是水平一年不如一年,水木生物学的本科生研究生继续学生物的都寥寥无几,更别提江城大学了,研究生大片的二本院校的生源,能有个本校愿意读上来的不容易啊。
这种现象为何产生?
上世纪末到20世纪初,“人类基因组计划”、“克隆”、“生物芯片”各种生物学概念是如火如荼,现在提到生物是啥概念?四大天坑之一。
李序林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考入江城大学生物系后,在江城大学本硕博连读,对江城大学生物学院是很有感情的。
他看着生物学院的生源质量一年不如一年,想要振兴又不知从何着手。
要知道江城大学的生物学院有着五位院士的存在,不管是行政资源还是学术资源力量都是很庞大的。
其中一位院士年纪已经很大了,等他退了,以江城大学生物学院的实力大概率还能再推一到两位院士出来。
光是医用高分子实验室就有两位院士。
从郑理来医用高分子实验室后,相同的实验教到他手里,得到的实验效果就是更理想。
拿很简单的PCR实验举例,PCR实验步骤很少,核心原理也简单,但有限的步骤里每一步试剂细微的差别都有可能让最后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郑理很多次做实验都有种自己是远古时期的巫师在炼制魔药。
别人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卡住得不到想要的条带,郑理每次都能做出想要的效果。
PCR只是众多实验类型中的一种,之后越来越多重要的实验交到他手上。
不仅如此,郑理还在生物实验上有自己的思路,能够提出针对性的优化意见,让实验和理论更加贴合。
好几篇SCI论文,以他的贡献完全可以挂个二作,但是郑理都不要。
郑理表示自己有想法,希望自己的第一篇论文是实现自己的想法。
“喂刘总,我有个事想跟你交流一下。”李序林一通电话拨了过去。
刘桂接到电话后下意识觉得没好事:“你说吧。”
李序林:“就是郑理表示想转院到生物学院来,所以想问下转院流程要找谁?你们数院事务性工作是谁在负责?”
刘桂语气坚定:“哼,我就知道没好事,郑理是不可能转专业去生物学院的!”
李序林:“他自己想来生物学院,你得尊重学生的意愿吧。”
刘桂:“他根本没答应,我问过他的想法了,我承认他对数院的归属确实不强,但他对你们生院的归属恐怕也强不到哪里去吧。”
李序林:“他对生院的归属可要强得多,他可没去数院上过几次课,倒是每天都来生院的实验室实习。”
刘桂:“实习?我看他的工作比你们生院的博士也不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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