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1/ 2)
凝脂如雪、曲线柔美的身体在扭动着,腰肢如风吹的柳条一般地摇曳生姿,两只怒挺饱胀的大乳正以狂野的姿态抖动着,极为炫目,带着些许的汗珠形成了道道优美细软的抛物线,乳浪翻腾,一根犹如杀气腾腾的黑色匕首般的粗大肉茎,胀挺着、坚硬着,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地捅入那雪白娇柔的丰满胴体之内,不停不歇,次次到底。
激烈插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抚上了那对浑圆丰挺的酥胸,关节用力,十指下一阵蛮力生出,捏肉揉奶,滑软肥美的乳肉便大肆地被挤压了出来,如羊脂似牛油一样的滑软细腻,大部分都从指缝之间跑了出来,乳肉软嫩弹滑,下体耸动抽送着,肉茎大力地推进,就越发给了那个女人不停扭臀甩奶的力量,以及高声浪叫的原动力,她张着秀气性感的小嘴,嫩颈高扬,从嘴里就发出一串似夜莺、如蝉鸣一样的婉转娇吟,却语焉不详。
而实际上,也根本让人听不懂,不明白那个光裸身躯在说什么,除了「嗯嗯啊啊」的「床上用语」之外,只是让人知道,她在叫床。
「嗯嗯,啊啊啊!亚麻跌……末期……末期即(日语好爽的意思)!啊嗯嗯……」娇媚如母猫淫叫的声音持续不断,似没有拧紧的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声音虽不太大,却也实实在在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每一个波动都传了出来,从电脑的线路传输到一个大大的耳机里,而后,再中转一下,细细魅惑的声音,让耳膜接收,清清楚楚。
肌肤胜雪的身体,坚挺丰硕的双乳,大而挺立的阴茎,男人的生殖器,怒挺而直长,此时此刻,正不断穿梭在那深不可测的幽潭里,让其水波粼粼,蜜液泛滥,同时,也让那个赤裸女人更加性欲高涨,浪叫喋喋。
好爽!他看得爽,同时,鸡巴更爽。
活在当下这个现代社会,真是一件幸福又轻松的事情,干什么都很便捷,甚至可以足不出户,无论学什么,都有着很高的效率,许多资源都是唾手可得。
视频中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交媾,又发情了,沈祥光着腚,再次情不自禁地撸动着自己胀硬滚热的肉茎,他亢奋地撸着手中的肉棒,一边手淫,一边浮想联翩。
引诱和迷惑女人,就得面面俱到,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想法和感官都要了解得十分透彻,琢磨得十分清楚,当然,那些也涵盖了床上性爱,两性之间的私密,也是不能不下的功夫、不可不做的功课,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有错的。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去主动接触并勾引一个女人,一个自己叔叔的女人,一个跟他息息相关却又有所畏惧的女人,他的长辈,那个看着自己长大成人的婶婶。大男孩心知肚明,对于那个女人,自己是有目的性地,甚至是怀着仇恨的心理去接近她,最终的目标就是拉她上床,用自己的傲人男根去占有她,用自己的精子去染指她,甚至更狠的报复,畅快淋漓!故而他才这样想着计划周密,不放过每个细节,女人的每个隐私,他都要想了解清楚和吃透,更深层次的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百战不殆,胜券更大而牢靠。
因为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在那个女人可能的情感真空期,在她一个人的时候见缝插针、寻找时机,所以他只有一次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个梦魇,那个可怕的心中毒瘤,尽管现在那台机箱里的视频已荡然无存了,被他完全格式化,强力删除了,连半点尘埃般的数据都没剩下,然而,在午夜梦回之时,在他将思想放空之际,他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肮脏恶心的镜头就似小刀凌迟般地向他袭来,他的心被抠挖着,被捅刺着,疼痛与难忍的程度,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并没有因为几天的度过,而有所消减,忘却多少。
有些伤害,哪怕是一辈子,也难以抹去,结痂尚在。
面对着那些,仅仅站在他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去看待的,那就更别说,曾经身在其中、深受苦痛的妈妈了,若不是那两个罪该万死的施虐者都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人神共愤的天谴报应,一个因为癌症而到了弥留之际被活活饿死,骨瘦如柴,一个已经没了自由之身,入狱三年,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饱受折磨,那么说不定,现在被折磨得彻彻底底,被祸害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妈妈!
人的接受力,人的忍耐力有时候真的可以超乎想象,完全能够到达另一种境界,至少,大男孩是不敢想象的,那一次次之后,妈妈是以怎样的强大心理去支撑她自己的,是以多么坚强的心理暗示才能挺过来,正视丑恶的。
妈妈,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子,令人钦佩。
故而,大男孩更要暗自努力,替妈妈铲除后患,还给她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安享幸福快乐的后半生。
妈妈的后半生,只能靠他们姐弟俩了。
只是,信念是有的,想法也是对的,他正在朝那个方向去努力着,揣摩了女人的心理——为此,他都买了好几本书了,什么《空房》、《单身女人的另一伴是谁》、《俘获芳心三十六计》云云,书名倒是挺长,但实际看起来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学以致用的,能真正给他一个锦囊妙计的,得以点拨他的,总而言之,就是没有对症下药的,不适合他。
遇到这样的处境,自己会出现这样的难题也不奇怪,他一个刚刚二十多岁的大男孩,清纯羞涩,在平时,课余时间,也都是去跟篮球场与一群兄弟们打着交道的,大量发挥着余热和荷尔蒙,然后就是累得瘫软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床睡觉了,这样一来,他一个血肉之躯哪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顾及其他?关于女人,年轻的女孩,他只曾经拥有和她们在操场上擦肩而过的经历,听着她们在球场外欢呼雀跃的缘分。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这隔着冰冷的宽大屏幕,这「嗯嗯唧唧」叫床的赤裸女人,却是能让他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一个穷小子,稚嫩青年,所要着手的目标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同龄人,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是什么都经历过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爱、乱献殷勤,对方很可能不吃这一套,还会碰了一鼻子灰,偷鸡不成蚀把米,干了既耗费精力,又丧失颜面的错事,这将对他造成双重打击。
当然,他也可以用简单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以牙还牙,也是采取录像视频,对婶婶施行下药迷醉,然后以拍下不雅证据作为筹码,得以要挟那个迟早就会放出来的畜生败类,为妈妈抢占先机,免得再被侵扰,但是,他想了想,这一招实在是不算高明,风险巨大,且不说,他们还是两口子,一个被毒害,另一个肯定会站出来竭力维护,夫妻一条心,一个人是势单力薄,两个人都是齐心合力了,万一稍有失算,没有按他写好的剧本来,把他们真逼急了,夫妻二人那就更难对付了,与其那样,还不如按照原计划行事,逐一瓦解,就从那个畜生最亲近的身边人入手,俘获人心。
树敌,远远比结交盟友更重要。
只不过,这到底要怎么实施下去啊?算起来,都好几天了,大男孩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和婶婶能够有着更近一步的彼此交流互动的关系。
甚至,因为做贼心虚,心里有鬼,导致他看见那张不怎么和善的脸都有点紧张了,说话磕磕巴巴,不知所措。
唉,愁人啊!想到这,就有点泄气了,很沮丧,连带着,他那高高挺起、如同小树桩一样茁壮粗悍的肉棒,也仿佛受到了打击,软了不去。
沈祥松开已经没了精神头儿的鸡巴,挠挠头,还是看书吧,书中自有颜如玉!他安慰着自己。
肉棒是轻松了,没了那种充满欲望又无处发泄的胀痛感,变成了肉色的小蛇,软了下去,即便电脑屏幕上还演绎着肉欲春光的「人体艺术」,但那些也就是见多了就习以为常了,并不能再勾起多少性欲,让大男孩持久地金枪不倒,持续亢奋。
他播放着这些,只是为了再找找去撩拨异性的灵感,以及对枯燥啃书的过程中的一种润色罢了,这时的AV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嗨!干啥呢你?这才几点啊,你连衣服都不穿,就光着腚在这儿玩电脑?丢不丢人!你跟谁裸聊呢?」
突然,一个让他神经高度紧张的物体猛地在脑后拍了他一下,发出一声脆响,同时还有附带着在耳畔银铃般的音色,似一湾清泉的出现,尽管很好听,清凌凌的,但是却差点没吓死他了!魂儿都没了。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