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父子密谈（二）（1/ 2）

“那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皇帝有一阵的恍惚，不由地问道。

太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极其细微不易察觉。似乎是多年以来不被父亲所理解的委屈愤恨，都包含在了这里面。

“以父皇的资质比之当年的燕王程华毅如何？”太子问道。

皇帝不答话，有几近二十年的时间没有人提起“燕王”二字了。皇帝没想到，仅仅是太子提起一句，那个城北郊外兰台上的少年的样貌，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的轮廓像是先帝，但是气度和身量都像先皇后。

即便是自己做叔叔的，每每见到都要不由自主地夸赞。

皇帝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太子小时候是那般惊才绝艳的少年，却永远不被提及。他不过是隐藏在堂兄的耀目光辉之下，不管怎么努力都不能被看到吧。

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论辈分，朕是燕王的皇叔。论我朝法令，他也是个罪人罢了。”

太子却并不关他说什么，似乎是顺着他的本心在问：“以儿臣和燕王的情谊，与陛下比如何？”

皇帝微微颤抖了一下，又想起了当年的情景。自己的这个儿子似乎有些孤僻，不管是教书的先生，读书的学伴，自家的兄弟姊妹，都不大爱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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