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进金花(1/ 2)
1993年5月16日星期日金花村
金花村距金花江入海口不远,因金花江而得名,是一个三百多人的渔村。全村多姓杂居,其中王、徐、卢、上官四姓最多人,王佩英的娘家便是这里。虽然经过了多年的改革开放,但由于交通不便,经济结构的不合理,村民的生活并不很好。这次的港口开发,金花村首当其冲,两个万吨级起步码头便建在金花村的旁边,金花村的村民全体都要搬迁。所以,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中共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工作委员会、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挂牌成立的第二天,当张虹、吴学栋还在组建他们的班子的时候,方振玉和许香君便进到金花村想要了解搬迁等各方面的情况了。
金花村有好长的一段路通不了汽车,要到那里只能搭船。刚巧那天是星期日,王娟不用上学,便在她的带领下搭船到了村里,并在王娟的家安顿了下来。
走了几户人家之后,方振玉发现,村里的人对港口建设并不是很热心,包括王佩英的弟弟,王娟的父亲王守业对方振玉等人的到来,也很冷淡,要不是他们是亲戚,只怕他们只能住到村委的破房子去了。
金花村每天只有一班船到临海,因此方振玉两人只能住下来。吃晚饭的候,方振玉问道:“守业叔,你对我们的港口开发,有什麽看法呢?”
王守业淡淡地说:“那是你们大人物的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有什麽看法?”
“港口建好后,大家的生活会过得更好,可爲什麽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呢?”许香君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她问道。
“还不是因爲迷信。”王娟不满地说。因爲时间不合,她请了半天假,明天一早才赶回学校。
“小孩子别乱说话。”王守业瞪了王娟一眼。
王娟窒了一下,但看见方振玉鼓励的眼神,便继续说道:“村里人认爲,建码头会破坏了村里的风水,怕以后我们村出不了当官的,更怕出海不安全,打不到鱼。”
“守业叔,是这样吗?”方振玉望着王守业。
见女儿已说了出来,再想起方振玉对这个家的支援,王守业便不再隐瞒,说道:“是这样的,建码头刚好把我们的妈祖庙给拆了。阿娟说的第一条倒也没什麽,我们村本来就没有出过什麽官,最要紧的是第二条,你是知道的,渔民因爲整天在海上,危险性大,所以也最迷信,你们拆了庙,大家心里自然不舒服。”
方振玉明白了其中缘由,心中才踏实了一点,如果仅仅是这个问题,应该是不难解决。他暗自庆幸下来跑了这麽一趟,否则出了大事还不知道是爲什麽,因宗教迷信而出大事的可不是一件两件。他对王守业说:“守业叔,你跟大夥儿说说,叫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这件事的。”
“这就好。”王守业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和其他村民一样,担心今后发不了财。目前,他在村中可是先富起来的那部份人。可他却没有想到,没有方振玉,那妈祖绝对无法使他先富起来。这也是王娟对他有些不满的原因。王娟对方振玉给自己家的帮助,可是清楚得很。
吃过晚饭之后,方振玉和许香君到海边去散步,顺便去村支书上官荣那里印证一下王守业所说的情况。
“这帮渔民,真是愚不可及。”许香君略带不满地说。
“也不是这样说,他们长期处于这种闭塞的状态,迷信一点也是有情可愿的。”方振玉倒是对那些村民充满了同情。
许香君自幼在城市长大,她怎麽会知道这些?但方振玉这样说了,她也没有再和他辩论,她也觉得奇怪,自己是否真的变了,要是在以前,凡是和她意见不同的,她都要和对方争吵一番的,可在方振玉的面前,她就无法争起来。她说道:“其实,这些根本上便是张虹她们的工作,我们又何必花这麽大的气力呢?”
方振玉停了下来,看着远方那汹涌澎湃的大海,说道:“人应该有一种大海一样的胸怀,先别说张虹她们和我们的事业有很大的联系,便是没有,知道会出事,也应该互相提醒。况且,起步码头的建设,关系到港口开发大局,容不得半点差错。”
“知道了,就你伟大。”许香君知道方振玉说得不错,可自己又觉得气有点儿不顺,便冲他撒起娇来。
“走吧,夜了回来路不好走。”方振玉对着他得罪不起的许香君,只能是苦笑。
于是,两人又继续往上官家的方向走。许香君走在前面,像小姑娘一样拧转身来,倒退着走,她问道:“像张虹那样,算什麽官,可爲什麽要摆这样大的架子呢?”
“在你眼中,她当然算不了什麽,可在她来说,那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呢,也许就是人家说的,『官越小,架子就越大』吧。”方振玉充满了感叹,接着他又问道:“许书记没有这麽大的架子吧?”
“怎麽说呢,在我看来是没有,别人怎麽说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方总,你也该去拜访一下他,那对你绝对有好处。”
“我当然想了,但像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只怕连宿舍区也进不了。”
“你放心好了,有我这个内奸,哪怕他们守卫得再严,你也能进去。”
方振玉并不想凭许香君的关系去结识许光华,因此他转换了话题:“这个以后再说。对了,招聘的事,办得怎麽样了?”
见方振玉这样,许香君兴致有些低落,应道:“应该没什麽问题。该出的公告都出了,我们还聘请了省内那些既有很高的理论水平,又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的考官。再说,小艳不但工作负责,工作能力还相当强,身边又有张姐和芳华,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这就好。”
“方总,小艳这麽年轻漂亮,又那麽有本事,你是从哪里勾引来的?”许香君问道。
“怎麽说勾引这麽难听?”
“难道不是吗?人家都说,你身边的人,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看着许香君走在沙滩上,依然是摇曳生姿的美好身段,方振玉不由笑道:“那麽你呢?你也是这麽漂亮,却是自己找上门来,那应该说是倒贴了?”
“去你的,你才是倒贴呢?”
方振玉大笑起来,许香君也跟着笑了,一时间,沙滩上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方、许两人在上官家谈了半个多小时,又在上官荣的介绍下,和村中的几个老人聊天,商量该如何处理妈祖庙的事情,回到王守业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方振玉一进房,便拿出笔记本,奋笔疾书起来,让许香君在一旁不知干什麽是好。
王娟拿了一个提桶走了进来,从方振玉的行囊里拿出了方振玉的换洗衣服,说道:“表姐夫,先洗澡再回来写吧,你洗热水还是洗冷水?”
“我洗冷水。”方振玉停笔回头,见王娟帮他拿出了衣服,急忙站起来说道:“小娟,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有什麽好麻烦的?二表姐不在,我侍候你是应该的。”王娟天真地说。方振玉不想麻烦王娟,赶忙拿着提桶和衣服出去了。
许香君看着站在一旁的王娟,只见她身材高挑,也许是经常劳动的缘故吧,虽然才十六七岁,但已发育得相当成熟了,再想起她刚才替方振玉拿衣服时,活脱一个贤惠的小妻子模样,不由笑道:“小娟,你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侍候他,包含有什麽意思吗?”
“包含有什麽意思?”小娟自然不知道。
许香君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包含有晚上要陪他睡觉的意思。”
王娟脸红了起来,撇嘴道:“呸,你们城里人,尽想这坏念头。”
许香君忽然把她抱住,轻抚她那开始变得饱满的胸脯,嘴里说道:“男欢女爱很平常嘛,有什麽坏呢?”
王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许香君这麽一摸,使她春心动了起来,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她迷惘,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许香君推开,娇笑道:“今晚我自己睡,还是你侍候表姐夫吧。”她把侍候二字说得相当重。说完便逃了出去。
只是从这一刻起,她那芳心之中,已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而许香君呢,这一晚也失眠了。
1993年5月20日星期四东方印刷厂
罗伟胜轻车简从来到了东方印刷厂,门卫是一个新来的,并不认识他这个局长,把他的皮包扣下来了。他爲了不惊动谭春梅等人,便顺从了门卫的意思,登记了一个假名,这才进到了厂里。
大院里,几个装卸工正把一筒筒的纸从一辆大卡车上卸下来,搬进仓库里去。大院里面没有一个闲人,车间里机器声响个不停。罗伟胜从这个车间门口走到那个车间门口,只见工人们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一个人来问他,他心中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来是多余的了。
这次,他是听了丁大亮的反映,说是东方印刷厂因爲领导工作懒散,大吃大喝,再加上克扣工人工资,随便开除工人,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想看看真实的情况,才谁也没有通知,自己偷偷下来的。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他不由对丁大亮多了几分厌恶。
“罗局长,你是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到办公室里去?”谭春梅拿着一叠纸从电脑室里出来,看到了罗伟胜。
“哦,我才来到,想先看看工人们。”罗伟胜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看起来,你们不但货源充足,工人们的工作热情也很高嘛。”
“那当然。”谭春梅一边把罗伟胜往办公室请,一边说:“自从方厂长接任后,工厂不但没有停工,三班都还做不完呢,工人们按时领到了工资,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你说他们的工作热情能不高吗?”
罗伟胜走进了办公室,只见以前坐满了所谓供销员的大办公室,现在只有那个老会计在埋头做帐,显得空荡荡的,不由问道:“他们人呢?”
“罗局长。”那老会计见到罗伟胜,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应道:“这里便只有我一个人了。其他的人,不是下车间,便是领工去了。”
谭春梅把罗伟胜领进了厂长办公室,解释道:“方厂长把办公室整顿了一番,多余的人都另外安排工作,这里除了我,胡军、老会计之外,还有两个供销员,但他们都在外面跑供销。”她一边说,一边给罗伟胜泡茶。
罗伟胜接过茶,问道:“胡军呢?”
“他休息,六点钟才来接我的班。”
“怎麽,他白天不用上班吗?”
“我们三个副厂长分三班值班,各有各的责任。对了,罗局长,你今天来,有什麽重要指示?”谭春梅从罗伟胜的语气中听出,他今天来这里,绝不平常。
罗伟胜在想着怎麽回答谭春梅的问题,总不能说是因爲听信了丁大亮的话,来这里暗访吧。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振玉出任了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我想来看看,对你们厂有没有影响。”
谭春梅也听出他有点言不由衷,但没有马上挑明,而是应道:“方厂长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得很周详,所以工作都很正常,如果说影响嘛,那就是工人的工作热情更高涨了。”
“爲什麽呢?”罗伟胜好奇地问。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谭春梅一点也不掩饰她对方振玉的敬仰,说道:“连市委都这麽放心把港口开发这样的大事交给了我们老板,我们在他的手下工作,还不是大有作爲?我们的工人眼睛最亮,谁才是真正的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看得很清楚,加上现在厂里的管理相当民主,工人们真正成了工厂的主人,谁还不努力工作?”
罗伟胜不说话了,对于方振玉出任港口开发实业总公司董事长的事,他是有看法的,他认爲方振玉不应该丢开自己已经很有基础的事业,去追求那个虽然远大,但却不切实际的事业。同时,他也和许光华、锺玉光两人有同样的担心,方振玉搞印刷厂这小企业行,搞那样大的行吗?别弄不好来了个鸡飞蛋打。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谭春梅见罗伟胜不言语,便另开话题,她要弄清楚这位局长大人的来意。她问道:“局长,我们报上去的关于给何伟强除名的报告你看了吗?”
“哦,我看了。”罗伟胜从沈思中醒起,应道:“你们是不是搞得太过激了,而且你们厂领导也太不注意影响了,工作才有那麽一点起色,便大吃大喝起来。”
谭春梅终于明白,有人到局里搬弄是非了,而且她还知道是谁,但她相当平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虽然是厂的党支部书记,但我是方厂长指定的代理人,我说的话毕竟是一面之辞,这样吧,现在快下班了,你和我们的职工代表一起吃一顿便饭,听他们说一说,这样该可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吧。”
“这……”罗伟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谭春梅笑道:“局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把问题弄清楚了,对我们厂的发展也有好处,而且,我们厂重生了,你还没有来吃过一餐饭呢。”
“那好,就这样吧。”谭春梅的认真,罗伟胜是领教过的,就只好接受她的安排了。
晚饭是在东方印刷厂的职工饭堂吃的,除了谭春梅叫人出去加了两个菜外,其余都是饭堂里弄的,菜色还相当不错。
罗伟胜问了一下,才三块钱一份,比外面的速食却好多了。他不由得佩服方振玉有办法,这样一来,自己没花一分钱,工人得到了实惠,又提高了工作效率,一举数得。
席上,谭春梅并没有说话,胡军虽然也在场,也没有说话,只是那几个职工代表在说着近段时间里厂里发生的变化,外面吃饭的工人听到了里面的谈的是关于厂里发生的事情,居然也不请自来,还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终于使罗伟胜全面了解了东方印刷厂的情况。他放心了,和工人们拚起酒来,宴罢,他已有了几分酒意,差点儿忘了他那被扣在门卫那里的皮包。当那门卫把皮包递给他的时候,他紧握着那门卫的手,说:“小夥子,很有原则嘛,可要好好坚持下去。”
1993年5月23日星期日方家大楼
一大早,刘纤等四个女孩子便来到了方家的练功房里。这段时间,因爲宁玉芳的肚子更大了,不方便到团里去,所以她们便都到这里来了。其实她们也愿意到这里来,因爲这里的设备比团里的还好,而且练完功后还可以游泳。可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或者是不愿承认,她们想到这里来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有一个她们想的男人――方振玉。
在练功房的一角,拉上了一张布帘,刘纤等人便开始换衣服了。
“小美,你那‘波’近来可大得好快啊。”刘纤伸手摸了一下旁边那女孩的乳房,笑道。此时,四个女孩子都是只穿着内裤,几乎是全身赤裸。
“要死了,你……”那个叫小美的拍开刘纤的手,自己的手却又伸到了刘纤的胸前,在她那比自己还要高耸的乳房上拧了一下,说:“你的还不是一样。”
那个稍高一点的女孩说道:“大家你不说我,我不说你了,你们看看小丽,我们都比前些日子大了不少。我那文胸扣子已经退尽了,还是没法扣上,只好换大一号的了。”
“巧巧说得对,我也换了,不过,最大得快的,还是纤纤,你们看,胸前的两座山峰,下面那两边明月,还有那长满芳草的桃源,除了腰肢之外,哪里还有一点纤巧的意味,亏她还叫纤纤呢。”那叫小丽的说着,还顺手在刘纤的胯下掏了一把。
几女都笑了起来,都把眼睛盯在刘纤的身上,焦点集中在那薄而小的内裤包裹的地方,那里果然是饱满异常,那漆黑的阴毛已从小裤子的两旁绽出来了。
刘纤惊叫了一声,跟着大夥笑了。笑停,她放低声音,双手托着胸前那对洁白的玉球,神秘地问:“你们知道爲什麽这段时间我们这宝贝长得这麽快吗?”看见大家不说话,脸色迷惘,便得意地说:“那是因爲方老师。”
“爲什麽?”巧巧不解地问,但马上便脸红起来,显然她也明白是爲什麽了。
刘纤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们谁这个地方没有和方老师碰过的?没有吧?那感觉我就不说了,可那以后,我们这宝贝是不是就大了起来?”
这四个女孩子,是方振玉从各个学校中挑选出来培训的,来的时候,个个都还是“平板玻璃”,人也没有现在这麽高大,一年多来,由于营养和训练,都发育了,胸部长起了蓓蕾。方振玉也参与了对她们的训练,而且可以说是主教练,平时和她们碰碰触触很多,关系和感情都很好,但因爲她们年纪还小,还没有什麽感觉。
现在则不同了,几女情窦已开,加上在游泳池里,碰撞的程度难以控制,那异性爱抚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刺激着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甚至使她们有意而爲,一来二去,自然促使她们发育得更快,同时也唤醒了她们的性萌动。也正因爲这样,刘纤才把正常的发育归功于方振玉。
这四个女孩子又有谁没有和方振玉碰过呢?又有谁没有主动将自己的胸部甚至是阴部去和方振玉摩擦呢?既然大家都一样,还有什麽好害羞的?于是四人的脸都不红了。刘纤说道:“方老师的身体太强壮了。”脸上呈现出向往的神情。
其实,并不是只有男人在一起时谈论女人的身体,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谈论男人的身体。刘纤提起了话头,很快便有人接了。巧巧立即说道:“是啊,尤其是下面,好涨啊,也不知有多大?”她的手抚着自己的阴部。
“你们摸过他那地方没有?”小丽问。
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表情都明白无误,每个人都摸过了。
“就不知道那东西硬起来时有多大?”刘纤说。
“象婴儿的手臂那麽大,那大大的头红红的,我还亲吻过它呢,好过瘾啊!”小美似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其余三人都惊呼起来,刘纤羡慕地问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有一次我潜过去看,他正拉那宝贝出来洗,它硬起来了。”小美说。
“你敢去吻它?”巧巧表示不相信。
“那有什麽可怕的?”小美嘴硬道,见三女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这才解释道:“那时我爲了快点赶过去,在池边蹭了一脚,那头便撞过去了,我那嘴唇刚好碰上。那时我还有点害怕,要是现在,我一定吸它一下。”
其他三女都相信了,因爲她们想起曾经有一次,小美在方老师的面前冒出头来,脸上神色古怪,而方老师又赶紧离开。三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羡慕之色,她们也都曾潜水偷看过方振玉的下体,但都没有小美那麽“幸运”。
刘纤说道:“问你们一个问题,”等衆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继续说道:“如果方老师要和我们作爱,你们会怎麽样?”
当然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神往之色,答案是什麽,不说也明白了。
四人在那里放肆地讨论着方振玉的身体,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宁玉芳已悄悄地来到了那布帘旁,她是在她们开始谈论方振玉的时候到来的。听到她们如此放肆地说着方振玉的身体,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心中高兴。她当然知道,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正是对男人的身体充满幻想的时候,她自己和大姐不也是在那个年代便迷恋上了来她家里向父亲请教的方振玉,这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吗?
听到她们说到最根本的事后,宁玉芳才把心中的高兴收藏起来,板上脸,揿开布帘,厉声骂道:“好啊,你们这几个狐狸精,竟然想勾引我老公?”
“宁老师?”小丽惊叫了起来,大家都吓得手足无措,还没穿上的练功服掉到了地板上,四双美目都满是恐惧之色。
“宁老师,我们是说笑的,您可别当真。”小美战战兢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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