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暗香 > (六)

(六)(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这周末上午,我与妻送母亲和儿子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车。我感觉挺对不起父母的。

父母结婚三十多年,几乎没怎么分开过。却在两老知非之年,因为孙儿两地分居,饱尝思念之苦,致使两老时常两地奔波,这真是无谓的折腾。这不,父亲来电说想孙子得紧。母亲遂提出带小家伙回家一个月,权当休假。

至于幼儿园,暂停一个月也没关系,大城市里的幼儿园都是随时可报名,随时也可休学。

现在家庭条件稍微滋润一点了,我也很是不想两老这样折腾,提议过家里请个保姆得了。母亲却坚决不同意,觉着那是花冤枉钱。自己的孙子就得自己带,家里脏了乱了就得自己收拾,这些都花不了多少功夫。

“怎么,舍不得妈还是孩子啊?”我见妻看着已然去远的大巴车,久久不曾移步。

“你当然没感觉啦,不想想多少年了,都是我们三人相依为命,哪里像你这样好命?在CQ风流潇洒,家里任何事都不管,当甩手父亲、甩手儿子、甩手老公,乐得一身轻松?”妻满腔的不爽与幽怨,桑着个娃娃脸。

这话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痛脚,说得我哑口无言。

“怎么又提这个了?我道歉不下百遍了……”我喃喃地道。

声音虽低,但妻还是听到了。“道歉顶个什么用?能弥补这几年我们所受的委屈吗?”

的确,这些年你们受苦了,委屈了,但你应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啊?此时,我感到深深的悲哀,其他任何人怎样看待我的CQ之行,都没什么关系。但妻对此不理解,让我一直都深感痛苦。

“唉……敏敏,你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去CQ,最初你也很支持的。而且我现在都回CD半年了,为何你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呢?”

“对,你说得没错。我最初对你去CQ很是支持,目的是想让你快点成长起来。但是你怎么不说第二年初我就叫你回CD,你却不愿意呢?”

今天妻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这么久我们没说这件事了,怎么此时竟老咬着我的痛脚不放?

“你知道的,我在CQ的第一年都没挣到什么钱,你让我辞职回家,那又不是回复到CQ之前的情况?一贫如洗,而且又去人才市场找工作?当时我就说过这个原因的,你不是也觉得有道理吗?”对于妻责问,我渐渐的起了争辩之心。

“有个屁道理!当时我是看你坚决不回CD,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好,就算你说得有理,那么第三年、第四年呢?”糟了,妻开始冒火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逐渐分贝开始提高,还带脏字。

我见此情形,慌忙压抑住为自己争辩的念头。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被听到我们小两口的吵闹,那不贻笑大方?

我正要赔礼道歉拉上妻子去坐车,妻却又接着说:“你学到了,进步了,挣到钱了,为什么还要拖这么久?若非我苦苦相逼,你恐怕还是不想回来吧?啊,是不是啊,陈文轩同志?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CQ的那点事,哼!”

说完,妻气鼓鼓地把头一甩,径自走向公交车方向。这,这个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一听楞了,呆立当场。这句话她是从来没有说过的,怎么今天会突然冒出?

我在CQ的什么事被她拿住把柄了?难道CQ有她的眼线?不可能吧?嘿,定是跟我玩捕风捉影的把戏!

有一伟人说过,在外偷腥,若不想家庭破裂,绝不可给老婆透露!再是严刑拷打也都要拿出打死不说的气节,而且就算是被捉奸在床,也要说自己被逼的,或被下了春药。

这个伟人是谁?好像是游神王海波?这小子婚都没接,却能悟出这样道理,真他娘的人才啊!

我当年时常在外嫖妓,每嫖一次心里就忐忑一次、内疚一次,回家就差点主动向妻自首了,搞得我很是烦恼。幸好把这样的困境给游神说了,他当时苦口婆心的教育了我,让我顿时明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何意思。至此心里再无忐忑,尽管还是会有些内疚……

而这阵,妻和我玩这小把戏,想来点电影《风声》的桥段,估计就是想让我心虚之下把一切出轨之事都招供。我早练就一身铜皮铁骨,没那么容易上钩的。

我脑海里急急地想,越想越觉着是这么回事,大大咧咧的一笑,点了点头。

往妻方向看去,却见妻娇巧的身影正好消失在公交车门处,然后车门一关缓缓起行……

“等等我!别慌开车!”我急急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一边伸手招呼。谁知那没人性的司机看了我一看,嘴里说了些什么,不做停留,反而加速开走。

我操他娘的,啥玩意。我弯着腰喘息着骂!本是想骂上一句急着去奔丧,却想到妻在上面,忍住了。

我怏怏地乘坐了另外一辆公交车回了家。

“好了,就这样吧。谢谢你的关心!还有什么事,明天公司里谈!再见!”

甫一进屋,我看到妻正坐在沙发上和谁通电话,见我进门,挂断了电话。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她的脸色,依然一脸的不爽。

他娘的,我今天招谁惹谁了?早上一起送母亲、儿子去赶车,咱们还有说有笑的,此时,却好像我欠了她一百万不曾归还似的。

虽心里感觉委屈,但还是要去把她哄开心,不然以她的性格,又要跟我玩痛苦的冷战。我满脸堆笑说:“老婆,你速度真快啊,我都用刘翔的速度都没赶上啊。”

妻看都不看我一眼,桑着脸,嘟着嘴,拿着手机不知捣鼓什么。

“为夫错了,你老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嘛。”我厚着脸皮像个孩子似的摇晃着她的手臂。

摇了一阵,可能是这样的道歉方式起到了效果,她终于说话了,但说出的话把我吓了一跳。

“陈文轩,你今天招惹了老娘!我罚你今天做饭、洗碗、拖地、洗衣!”妻狠狠的对我说。

冤!比窦娥还冤!我就是争辩了一句,就说是招惹她了,现在还要罚我干这些事,我差点眼泪滚滚而出。

恐妻见我傻站着,一下子站起来:“你做不做嘛?不做我去做了!”

“别、别,老婆大人,您老歇着,这些小事,就由为夫来搞定吧!”我慌忙道,心里却说:“你去,快去做啊,我才不想做这些呢!”

“好,这才乖,若做得好的话,就不计较今天你顶撞我这一恶性事件了。”

妻看我诚惶诚恐,终于桑着的脸舒展开来,还笑起来了。看她笑了,我心里顿时好受多了,而且升起了一丝甜蜜。

若是我做这些琐事,能换取她的开心,甚至能补偿曾带给她的伤害,完全值了!就算从今开始,做到老去,我也愿意。

做着家务才觉辛苦劳累。以前母亲每天打扫屋子,我乐得清闲,瞧着没什么感觉,如今自己来做,才觉甚是痛苦。

“他娘的,想我堂堂一届领导,在单位上连倒水都有人伺候,却不想在家如此造孽……”我一边动作一边暗骂,把手中的拖把当成出气筒,甚为用力的在地上胡乱拖抹。

妻甚是畅意地哼着小曲,倦在沙发上摆弄那好似永远也织不完的十字绣,那样子甚是慵懒写意。胸部鼓鼓涨涨,于T恤衫上撑起好大一团。我时不时抬头看那诱人之处,只觉那里面包裹之物方能带给我做家务的动力。

她不时转过头来,监督我的工作情况,说上一句:“注意角落里,那些地方最脏。仔细一点,你以为画地图啊!”

************

从啥时开始,我竟成了耙耳朵似的角色?我想可能是从当宅男开始,逐渐演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吧。

有专家说:家里谁挣钱挣得多,自然就是谁嗓门大,而且就是谁说了算。这话又对又错。

在CD当宅男时,确实妻挣钱多得多,当然得看她脸色行事。而我去CQ之后,第二年开始几乎每个月工资都是她的几倍,但我依然还是要看她脸色行事。

直至我又回到CD,钱还是比她挣的多,但还是逃不过随时侯命的痛苦……

可能这是习惯使然,可能我依然还在自责,可能每想一次某人,就感觉妻面前无地自容之故。

************

从沈阳返回,我只在家里呆了三天,即又奔赴CQ.在这三天夜里,只第一夜,与妻沉默喘息,进行了看似情意绵绵实甚为无趣的性交。是的,性交,完全不能称作做爱……

在沈阳的几个夜晚,生活萎靡,作风腐败。夜夜笙箫的我,在回来的当天晚上,对那性事并无很大的兴趣。不过看着她的丰乳,却还是忍不住伸到她衣服里面搓揉了几下。

这搓几下没关系,没想她似乎一点都经不得我的挑弄,就这么几下,她就强行索吻,叫我吸她的乳头。而且我探手一摸,发现妻下体已成泥泞之地,让我只得硬着头皮予以配合,插穴捣水。

有点感觉像是被强奸了似的。却不料因这几天的频繁做爱,鸡巴虽仍是勃硬起来,但摩擦的快美,已然落至低谷。

我只机械地做着肏穴的动作,无半点技巧,且半天不射。令妻高潮一次后,就已兴趣乏乏,插到后面,穴内水儿不增反减,彼此都感觉激情乏乏。最后还是在妻手儿的帮助下流出精水来。

不是射,是流……

妻甚是奇怪,为何我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为何不像往常回家做爱精液喷射,且精液就像清水一样,是不是出差在外有偷吃?

我连忙称出差劳顿,每天奔波疲于选店,故如此状。心里七上八下的同时,很庆幸这是在黑灯瞎火之中,不然的话,定会发现我冷汗都已冒出。看样子如我这样的老实人,还真不适合干偷香窃玉之事……

而后面两天,我在家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本已是精力恢复,晚上都是蠢蠢欲动,但妻却不许。头晚称身体不适,次晚称睡眠不足,搞得我空翘根鸡巴一晚都把被子顶得老高,很是郁闷。而且这三天里,妻提了两次,要我辞职回CD.

做事怎可半途而废?好不容易在DZ重新定位了自己、好不容易在CQ得到周围人的敬重,我怎可以在自己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就班师回朝?而且在宅男时期,那种没钱没工作,遭受所有人白眼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再重蹈!

所以两次,我把这些理由告诉妻子,希望她能予以谅解和支持。她最后只得同意,但要求有个期限。我告诉她,什么时候自己在业界有一定名气就回CD.

妻问:“若是你一辈子在业界都做不出什么名气呢?”

我沉默了一下,说:“给我四年期限,我一定能成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哈,那么总共就是五年哦?你确定需要五年?”妻那一声冷笑微微刺痛了我,令我感觉她仿佛又恢复了以前的冷嘲热讽。

“说不定根本用不着五年呢!你不要看低我了!”我只觉豪气冲天,联想起在沈阳所享受的优越生活,只觉那一切我也能拥有!

于是看着妻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敏敏,总有一天会让你和家人为我而自豪的!”

可能是我的自信感染了妻,她看了我一会,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那我等着你,等着你有朝一日的困龙升天!”

************

回到CQ的下午正好是星期六下午,下火车第一件事就是给若诗打电话。

“若诗老师,学生回来了!”

“嗯,你回来啦?怎么不在CD多呆几天呢?”若诗清新带磁的声音传来。

“呵呵,我这不是想你得紧吗?所以就赶快回CQ了!”说完,我自己都有些愣住的感觉。这种玩笑怎么能随便脱口而出?难道是因为在沈阳跟高灿这厮接触多了,且夜夜逛娱乐场所,人也跟着变得轻浮起来?

虽然极有可能这不是玩笑……若诗从未听过我说这种话,估计一时有点不适应,沉默了一下才笑着说。

“哟!陈文轩同志,去了趟沈阳,变得这么会说话啦?幸好嫂子没听到,听到了你就要回家跪搓衣板了。哈哈!”

我闻言顿感害羞至极,若有镜子,定能发现自己如猴子屁股般的脸。“说啥呢?我说笑的呢。”我对着电话呐呐地道,极力想掩饰自己的羞涩,尽管知道若诗根本看不见此时脸上的表情。

“哈哈,文轩,我也是说笑的,你怎么了?你老人家害羞了?”若诗爽朗的大笑着。

“谁说的?不跟你扯淡了!”我有点恼羞成怒,有种心里秘密,被人偷窥到的感觉。

“哦,有人生气了!”若诗幸灾乐祸地笑道。

我看她没完没了,忙扭转话题,说:“若诗老师,你现在在哪?在家吗?不知学生是否有幸能让老师赏脸出来共进晚餐呢?”

“嗯,可以啊,快一星期没见了,一起吃个饭吧。不过我现在不在家,还在公司呢,今天来了个客户,小唐在负责谈判,我来协助一下。一会他这边完了,我再过来,你在哪?”

“她也有想我?她也觉得我们很久没见了?”若诗这一句快一星期没见让我无比兴奋,心跳加速。

我按捺住自己的激动,说了现在的地点,并且约定又去南山吃泉水鸡,很久都没去过了。我自己先坐车过去,她完事后再过来。坐上公交车,心中感到无比高兴,觉着一丝幸福。

这有点像初二放暑假时,一天,我竟无意在街上碰到了当时所暗恋的女孩四次,那样开心,只觉着自己运气真好。

尽管我现在偶尔回想那时的悸动,回忆那一次既无谓又无聊的幸福感,怎么想都好像那女孩看都没看到自己……

突然短信声响,拿起一看,竟是妻发来的。我一下子从兴奋的顶端摔下来。

我在高兴什么?他娘的我在高兴什么?我是有家有室的人,而且我是如此的爱自己的家人,怎可对其他人产生感情?就算那人再怎样完美都不行!

我颤抖着按了手机,消息打开,只见上面写道:“文轩,到CQ了吗?你一定要好好的干,我等着你回来!”一时间,我的手颤抖得更是厉害,鼻子发酸。

我慌忙深呼吸了几口,捏了捏鼻子。接着拿出手机写字笔划道:“老婆,其实我也很想呆在家里,和你在一起。但为了给你和儿子更幸福的未来,我不得不选择留在CQ.我定会努力的,定要让那时间缩短!我爱你!”

歇笔将手机重新装回包里,背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此时,竟感觉自己是那样肮脏。

在沈阳那么容易,就抛弃了原则,跟多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而如今,回到CQ,心里还再躁动,难道还想再对不起妻吗?

妻含辛茹苦地等着我,这期间要经受多少心酸与孤独啊!而我却在外沾花惹草、寻欢作乐,我这是人做的事吗?

一路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大石,直有喘不过气的感觉,十分难受!公交车终于到站了。

我提着行李在公交站台坐着,满脑的自责。电话响起,若诗来电,估计已然忙完工作。我摇了摇头,把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把电话接起来。

“若诗老师,你那边忙完了?”我不想在她面前失态。她一直都把我当成好朋友,好搭档,是我自己庸人自扰,自做多情……

“嗯,是的,那客户已走了,你到南山了吗?”

“我到了。”

“那你去先占位置吧,晚了恐怕要排队。我和海波已经在路上了。”

“好的,一路慢点开。”

等等,海波?是王海波吗?咦,这小子怎么在一块?呵呵,不过也好,他来DZ,我还未请他吃过饭。

我又刻意挑了临街窗边位置坐下,百无聊赖地等着他们地到来。他娘的,约这个鬼地方干嘛呢?怎么忘了从公司过来要一个小时?

服务员近前问了几次何时可以点菜。我不时向窗外极目张望,却不曾见若诗的红色MZD开来。心里逐渐变得焦躁,真个望穿秋水……

在这个逐渐变得人声鼎沸的地方,我竟然感觉有点睡意,一手撑着脸,压在餐桌上,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拍我的手臂。我一惊,手一松开,头差点磕在餐桌上。

“哈哈,文轩,你梦见做什么坏事呢?这么惊慌失措?”

一阵如银铃般清脆而爽朗的笑声传进我的耳里。我慌抬起头来,眼前的人儿慢慢从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只见这人站在我的旁边,豁然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一头卷发,呈咖啡色,长短恰到好处,既不会过短搞成有老气的家庭主妇形象之感,也不会过分成熟而欠缺亲切感。两边美发柔顺地沿着脸庞向下延伸,正好遮住微微一线,更是衬托得那张瓜子脸甚为秀美。这发型本是在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但不知为何,心中竟起这女子梳理此发型更显适宜的感觉。

那秀颜仍是薄施粉黛,脸蛋上层现一种玫瑰红的诱人之色,不显妖艳,只显妩媚与英气。脸儿上笑意盈盈,两个美丽可爱小酒窝自然展开。

那如玉琢粉堆的翘鼻之下一张诱人双唇,不厚不薄恰如其分,正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整洁白皙的贝齿。口中吐气如兰,在这开放着暖气的空间里,随着笑容形成一小团一小团朦胧的雾气。

我有点犯迷糊,继续顺着她的脸儿往下看去。

但见她身着一件米黄色,长至大腿的风衣,风衣中间正好一排大圆纽扣,已然紧扣,那颜色在这冬日里给人一种如春天般的温暖。风衣领口处顽皮地露出一小截黑色圆领毛衣,那毛衣尺寸正好贴切,只遮住了一点白皙的脖子。那黑白辉映更是凸显那玉脖的洁白无暇。

衣服于胸部处正好有一波纹线条,而恰巧她头上美发刚好延伸到此处,发梢打着卷儿犹如那美味巧克力汁水从脸庞向下滑落,看着甚为丝顺柔滑!

她的两手交并置于腹前不远处,那手儿细腻、白净、纤柔,看起来是那样美观。两手共同慵懒地提着一个黑色时尚提包,犹如那包甚重,需要用两手才能拿起一般。

风衣之下一件黑色打底裤,紧紧贴身,乍看下,双腿笔直修长,丰盈有肉,但却是一点也不臃肿肥胖,令我竟升一丝想覆手其上,去感受那腿儿完美曲线的莫名冲动。顺着那美腿往下看去,一双咖啡色高跟长筒靴包裹住一小截小腿,显得甚是高雅而时尚。

这女子如同是一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我心里突起这样夸张的想法。

这如诗如画的打扮……这温馨时尚的感觉……这……这是沈若诗!

我深深嗅了一口周围的空气,果然那似麝似兰的香气又传入鼻里。我贪婪的再次大口深呼吸了几下,时有时无的香气,好不享受……

突然眼前一狰狞胖脸挡住了女子身体,拿着手在我眼前摇晃。只见那脸上堆着一团肥肉,怎么看怎么恶心。

“老陈,你咋啦?你吃到苍蝇了,这样的表情?”

“靠,我没吃到苍蝇,是见着苍蝇,一个肥头大耳的大苍蝇!”我忿忿不平的边说边偏头去看他后面的女子。

“你看啥呢?怎么跟呆子似的!我是王海波啊,这才几天没见,你就把我忘了?”我头偏到哪边这厮就跟着把头偏到哪边,好不讨厌!

他停顿了一下,方才醒觉似地说:“嘿,老陈,你刚才说我是苍蝇!”

“没,没,不敢,不敢!你不是挡住我看美女了吗?呵呵!”我看王海波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慌忙陪笑说道。

“哈哈,你们两个大男人干嘛呢?在这里摇头晃脑的耍猴戏哇?”果然是若诗那充满磁性而又清新的声音。

“两位坐,坐!都等了你们好半天了。”我怕失礼,忙指着两张空位对他们说。

“哎呀,我在高速路上都开一百二了,都不晓得被雷达探速抓到没,你还嫌慢!”王海波坐下忿忿不平地说。

“不好意思啦,刚才我提议这个地方,忘了公司过来要一个小时。都是我的错。”若诗伸了下舌头,满脸歉意,那样子乖巧可爱极了。

“老师说哪里话呢?”我望着若诗,就几天没见对面的可人儿,竟感觉她变了个样,让我人都不出来了。

“文轩,好看吗?”若诗见我仍是不停打量,于是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来,转了一圈。于转圈之际,脑后咖啡色卷发随风轻飘,好一个“飞发走丝”!转圈带来一屡诱人香气,令我不由自主地大口吸入。

“好看!好看极了!”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对她表达惊艳之情,只得喃喃地说出这句普通至极的话语。但确实由衷感慨。

“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刚才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来CQ一年了,她一直都是那花苞似的头型,便装也未穿过几次,整天一副精明干练的白领丽人形象,何曾有过眼前这幅时尚美女打扮?而且我离开才几天,头发也染成了咖啡色,与记忆中一直锁定的黑色秀发完全两个概念,也难免我最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怕认错人了。

若诗柔柔地往椅子上一坐,说:“文轩,看你说得。有这么夸张吗?你刚才就像呆子一样,咯咯!”

她掩嘴笑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瞟着我,那样子看起来精灵俏皮,这种风情竟是比她那少见的妩媚,出现的几率还低。不禁令我“呵呵”傻笑起来,似是自嘲自己呆子般的表情,实际是为她这甚是难见的俏皮,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知该说什么……

若诗接着道:“我就只换了个发型,头发变了个颜色而已嘛。今天是周末,我本来准备和姐妹去逛街的,谁知小唐那边临时来了个客户。你知道的,小唐是个新人,我得带带,所以就回公司协助接待。时间紧迫,我懒得赶回去换衣服,所以就穿成这样啦。咯咯!”她声音很是欢快,仿佛甚是满意我的惊艳表情。

“是这样啊。不过若诗你穿便装可比职业装好看多了,以后就穿便装吧。”

我确实觉得应当如此方能显示她多变的魅力。

“这些衣服平时上班我还是不会穿的。给部门的同事带个好头嘛,工作就是工作,应该穿着严肃一点。”若诗笑着说。

“老师啊,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我故作严肃。

女孩子们一般对于自己的问题都比较关注,但若诗却是显得很淡定,从容地笑着:“哦,文轩同志,说说看,什么问题呢?”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执着于工作了。呵呵。”我说道。

“执着工作不好吗?”若诗笑着说,但眸子黯淡了一下,虽只一瞬,但已被我收入眼底。

不知为何,她的话及表情令我想到了妻。她现在也很执着于工作,但那都是因为我不在身边之故。难道若诗……

“哎,我说你们俩在讨论哲学哇?快点菜啦,我肚子饿了。”王海波满脸的不爽,估计是我和若诗一直旁若无人的对话,让他觉着有些委屈。

“那我们点菜吧。老王,咱俩去称鸡。”我拍拍王海波的肩膀,示意一起过去。

“小子,你怎么不送小唐和客户去店里吃饭?”在点鸡时候,我问王海波。

“怎么?我过来你不高兴啊,难怪你像吃了狗屎似的。那客户走都走了,还送个屁呀。若诗今天没开车,我用的公司车,你没看到啊?”王海波大大咧咧地说。

“嘿!老陈,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哦,你不会对若诗有啥想法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好似突然领悟,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去你的!胡说八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若诗可是我老师!”

“嘿,我才没胡说。你娃刚才看若诗那副淫荡相,明显就是动春心了。”这厮还真是咄咄逼人,像一条猎狗一样咬着我不放。

“你他娘的,我才没你那么龌龊呢!”我笑骂道。

“等等,你才来一周多就若诗若诗的叫得亲热,你娃说我,你自己才是春心动了。”我虽是笑着说,但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我都是来DZ半年才叫“若诗”

这个名的,这小子来DZ不过短短一周多就叫这名了……

我看着他的胖脸,怎么瞧怎么像是一只白眼狼。

“是若诗要求我这么叫的,她说叫经理太见生了。嘿嘿。”胖子胖脸一红,还似有点害羞。

“若诗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暗道,明知不该的,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觉着应该只有我才有权利叫这个文雅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抱着不该有的心态,但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人还是交谈甚欢。两人都未到过东北,就只是在电视上了解一些那边的情况。对我这次的东北之行甚是好奇,不时问长问短。

于是我就将在沈阳见识到的风土人情,与CQ极为不同的餐饮习惯、消费习惯,在那边出差这几天发生的趣事等讲给他们听。两人都听得是津津有味。

若诗还问了我在那边几天的情况。我如实汇报了,包括高灿带我去看两人转等。当然我不会傻到老实告诉他们,高灿那厮带我去逛窑子,而我乐此不疲。这顿饭用去了我们两个小时的时间,外面早已黑透。

下桌之时,我去结账,收银却告诉我,同桌的小姐已经付了。恐是她刚才上WC顺便把账接了吧,嘿,又抢了我的生意。这顿饭没请成,下次再请他们。

虽已是春季,但那寒冷气息并未结束,尤以南山的夜为甚,特别的冷。我们刚从餐厅出来,室内外的温差,加之那寒冷的山风吹来,让我们三人都止不住颤抖。

“我去取车,你们就在门口等着。”胖子小跑而去。

我见若诗抱着胸,在那里哆嗦着,嘴里瑟瑟地念叨:“哦,好冷啦……”我慌忙放下提在手中的行李,脱下夹克衫外套隆在她的身上。

手在给她隆外套的时候,碰着了她的肩,只觉手背所触,虽隔着层层布料仍觉很是圆润……

若诗转过身来,只见那美丽的脸上,两只大而圆的星眸望着我,眨了一眨,长而卷翘的睫毛随之上下位移,说不出的动人。那眸子里好像有一丝感动,有一丝高兴。

接着我见到她那本是忍受寒冷而皱着的眉,如梨花开放般缓缓舒展开来,然后眉儿微微上翘——嫣然一笑。是的,她绽放出那无比诱人,无比妩媚的笑容。

“谢谢你,文轩。”声音甚是温柔。

我笑了,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由自主望着她的眼睛,不想移开。而若诗亦然注视着我的双眼。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的眼中、脑中,全是这美丽动人的女孩。仿佛时间已然为我们停止流逝,世界已然为我们停止转动。我们脸上凝固着笑容,只是沉默的四目相对。

“嘟……嘟……”汽车喇叭声突然想起,把我和若诗同时一惊。只见公司的车已然停在不远处,车灯一闪一闪的,仿佛催促我们赶快过去。

我和若诗同时又转过头来,似乎都为刚才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一起泛出了羞涩的笑容。

“走吧!文轩。”若诗说。

“嗯!”

接着我们一起快步走到车前。到了车前方才想起,自己的行李还放在那边地上,慌跑回去拿。一个人跑过去时,我方才感觉刺骨的南山寒风……我与胖子先送若诗回了家。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若诗住的地方,她和父母同住在一个很大型的小区。小区里面绿化优美,虽是在这寒冷的日子里,依然传来阵阵清香。抬眼观望,数栋高楼耸立。万家灯火,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格外显得温馨。

“兄弟,我想喝酒!”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对胖子说。

“老陈,你刚才没吃饱?呵呵。”胖子看了我一眼继续平视前方。

“呵呵,不是。只是想喝酒而已。”

“嗯?你咋了?心情不好!我不是看你晚上挺高兴的吗?”

“没啥心情不好的,可能去沈阳出差几天天天喝酒,有酒瘾了吧。呵呵。”

我自嘲的笑笑。

“靠,你他娘的爽了,每天有酒喝。我是很久都没喝酒了。今晚要开车,也没办法喝酒,要不这样,我们把车停到寝室楼下,然后我们打的去酒吧。”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武林启示录爱与欲(爆乳淫奴)娇妻们的变化欲望中的颤抖M老婆的刺激游戏孽缘之借种母狗黄蓉传宦妻我的支书生涯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