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回:尽情宣露(1/ 2)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赞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占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面店,名叫状元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面,主要是取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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